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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月,湿气丰足。这几日晚上乘缆车回家,俯瞰夜雾灯火,这岛就像深海里的沉船。
这时我突然对纽约萌生好感。这显得有点迟,要是当初就这么觉得,就省了纠结的磨合期。鄙人的时间轴向来都很诡异,经常和别人接不上。时机不对,怎么着都是犯二。
犯起二来,我还简直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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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刚瞻仰了Les Miserables。
电影是音乐剧移植版,也就是原著的极端简化版。
让法让年少愤青,屌丝逆袭。但是由于个人心理障碍,置嗷嗷待哺的员工于不顾,高调自首。他和偏执狂沙威玩儿躲猫猫,戴着珂赛特宅着,和古墓派差不多。马路死这哥们儿富二代出身,客串了一下革命青年,外貌协会。在大街上看了珂赛特一眼,觉得"次奥,小妞长得真带劲儿",就垂涎不已。好在他俩好色是相互的。最后必然失败的革命失败了,屌丝们跟偏执狂都挂了,但这富二代继续过上了幸福华丽的生活。
剧情的境界其实不算高。但音乐剧硬是仗着牛逼音乐的烘托,化腐朽为神奇,让观众情绪先于逻辑,间歇性智商打折,照单全收。
珂赛特这个花瓶,与其说是个有血有肉的角色,不如说就是一个象征美好的概念,使别人的牺牲有所依托。她跟五小强保卫动不动被绑架的雅典娜是一样的。
大概自觉幸福的人,都笃信一种值得牺牲的纯粹美好。是不是真的无所谓,因为“心诚则灵”—— 一旦出错了那是你不诚,你信的东西一点责任都没有。
要是掐灭这个的美好象征,天平另一端的砝码拿掉了,这一端牺牲就毫无意义了。沙威就是这样一碗水端不平,最后自己鱼翔浅底。
几年前一个编剧朋友跟我说,“你知道怎么把一出悲剧写成喜剧么?不是改剧情,而是来个深度剖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怎么惨你非但觉得不心疼,反而还很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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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受人推荐看了几集《楚汉传奇》。
什么都没印象,只记得陈道明后边儿跟着条中华田园犬,昂扬地跑,边跑边撒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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