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凋残的老妇,在门庭若市之时浓妆艳抹,强作美态,当厅堂冷落之后,马上又是一副恶心的嘴脸。
我早料到有这种转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残奥会结束之后,蓝天像被立即收走一样,整个城市马上迎来申奥之前的滚滚尘埃。

2. 单双号
永久单双号实际上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我可以理解那些反对的车主——花了钱买车当然是要用的。不过比较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几个专家跳出来把这个汽车销售的政治和经济功绩浓墨重彩的渲染一下,然后得出否定的结论。
限制车辆使用无疑是限制车辆的销售,而本来中国政府却是鼓励汽车业的 - 卖车是继卖地之外的另一个主要财路。
这些专家要么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么就都是吃屎的教条主义者。我们的发展模式和发展伦理本身就是错误的。
北京的这种恶劣实际上是连锁反应。
50 年前,城市发展的方向偏差,我们意识不到。
30 年前,当我们面对初见端倪的恶劣现象,我们不愿承认和承担责任。
10 年前,当我们至少能客观面对过去的是非,却发现难以控制和挽回。与此同时那些当年指点江山少年才俊的小愤青们,已经沉淀为固守教条自我陶醉,但同时执掌江山,受第二代主流指点江山少年才俊的小愤青们万分敬仰的老不死。
我们身陷泥沼。
于是,北京的城市大饼越摊越大。当尺度不能满足生活需求时,人们求助于机动交通。当车辆超过承载能力时,想也不想的把路拓宽并自鸣得意的张显出所谓的大国风范。车又被刺激增多
到现在,城市问题和社会问题的积累酝酿,在奥运建设的催生背景下,接连爆发。任何个人和团体,面对如此复杂的问题,都无可奈何。
现在看到的北京,是在三环路口的人行横道有五六个红绿灯,过一次马路需要 15 分钟的北京。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滚雪球,使我想到,未来的北京,很可能只有刘翔才可能在绿灯变成红灯之前,成功穿越宏伟的人行横道了。
我们始终没有摆脱政治性和象征性的大跃进。
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我想,只有炸了,再从新来过吧。
3.建筑师和妓女
商女不知亡国恨,其实建筑师也一样。
如果说在文艺复兴的年代,由于人类文明过于肤浅,导致人们可以身兼数职,号称大师受人膜拜,确实堪称有话语权的人物。
现在的建筑师,无知,素养低级,阶层低下,根本就不配感叹时不与我。
卑微了就卑微了,坦诚些总是好的。
这些人还做一些所谓的研究,总结些形状的套路就自以为了不起,执掌人类文明发展的灯塔,身兼拯救世界的大任,是何等的荒谬。
做个性工作者不丢人,但要是还向衙门索要贞节牌坊,就真是没羞没臊了。
后来我发现,现在立的牌坊还真不少
4.旋转木马
骑车夜游 CBD ,发现在一个角落的旋转木马。
她在清冷的 SOHO 塔楼丛林中没落的转着,发出暖红色的光,还有自吟自唱的摇篮曲调。
堂堂长安街轴线,连汽车的声音都没有。不多久,工作人员关闭了它的电源。
我顿时惋惜,这都会中的最后一抹童真也熄灭了。
5. 李米的猜想
人干什么事都要理直气壮。
我最近几乎每天一部电影,在北京城不同的电影院看,全都是晚场,相对便宜,骑车来回。不过,囊中日渐羞涩,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能维持多久。今天终于看了李米的猜想。
影片本身有点虎头蛇尾和故弄玄虚。
周迅的表演很迷人。
我见过真人,但在电影里总显得更娇弱。这种娇弱可以主观上为他赢得一种潜在的怜悯。虽然大多数人把她浑厚的声音看作是美中不足的败笔,但我觉得可能是她的优势。
就造型而言,李米虽然很朴实,甚至故意强调了皮肤的粗糙,但不能遮掩周迅本身的天生丽质——主要是骨质。
美女要看骨骼的,那些喜欢皮肤白,或者胸部大的人都显得比较肤浅。
当然,虽然电影是把真是情绪的放大,但我依然对于大多数爱情电影很难接受,尤其是那些纯情清涩,如痴如醉,抑或死去活来以床戏为商业卖点的戏。
男女之间的爱情,作为一种生物繁殖冲动所引发,和社会行为压力所派生的同类互动,在电影中总是太过简化和泛化了。
其实,后者的影响可能远比前者大,因为社会属性的持续性最终能在某时刻超越繁殖性冲动的实效作用。也是诸多矛盾和戏剧冲突的源头。
例如责任,经济条件,伦理,等等因素,都会最终取代视觉愉悦产生原始冲动。于是人物的纠葛更可能来自外在因素对意志的压迫,和价值观的扭曲。
太多电影让饭都吃不饱的人花前月下,成为小学生,初中生课前饭后,乐此不疲的话题和憧憬的典范。
对于这点,李米的处理虽然中规中矩,但是合乎情理。它回避了感情沉淀的理想化说教,把李米对方文思念从爱转化为一种偏执和自我挣扎,而方文对李米的感情,则描写为一种承诺和责任,以及暗示一种自我价值实现过程中遭受挫败的心理抚慰。
6.我真的不是真的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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